仍然是读前须知:
退役维克托×灵体勇利,微小年龄操作。
好像不小心在甜饼里投了过多的可可粉,搞的有点苦
我爱维勇,更爱勇利,但他们属于小花滑,属于我的只有OOC(棒读)
前篇请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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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
向来容易与人相处的俄罗斯战斗民族第一次在和人交流上出现了问题——维克托发现他不管说点啥对方都只能从涨红的表情下发出简单的一两个音节,前几分钟是“啊啊啊啊!”后几分钟是“诶!”那种。
他长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摆,虽说对莫名的闯入者的脸色还是没办法好起来,但一联想到他就是那个自己先前还在期待的小迷弟,多少还是会有点新奇。
“可可就可以了吧?”
“啊……”胜生勇利总算有些回神,还来不及为刚才的举动脸红后悔,就赶紧回复眼前的男神本人,“是!是的!其实水就可以!”
“那就可可啦~”维克托看见他像个小学生一样举手回答自己的问题,忍不住嘴角上翘,俏皮的上唇弯成一个心形的形状。
但,真是没办法形容的可爱呢,胜生勇利这个人。
等维克托端着两杯热可可回到客厅的时候,勇利正在看着自己的双手发呆——他专注的眼睛盯在自己手指的一个个指节上,像是在看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看——直到维克托把马克杯在玻璃上叩出了个小小的音节,对方才像被惊吓到的兔子那样陡然抬头,毫不掩饰眼底的惊慌。
“维克——尼基甫洛夫前辈……”
“叫维克托就好哦^❤^”从俄罗斯土生土长的维克托,似乎性格更偏向于热情奔放的法国人,他的关注点向来不放在名字的称呼方法,但眼前是出了名拘谨的东方人,维克托·绅士·尼基甫洛夫打算还是先初步展现一下自己的友好,“我叫你勇利可以吗?”
“可!可以的!”勇利眼神乱转完全不敢直视对方,左右手在牛仔裤上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就把大腿处的布料拧得皱巴巴的。
这个小动作被维克托看在眼里,他拿起马克杯喝了一大口可可,露出了野兽餍足的满意表情,维克托眯着眼睛想,父子俩有些小动作上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对话到这里进入了一个尴尬的境地,勇利光是平复紧张的心情就让他无暇顾及该说些什么,维克托更是恶趣味地用湖蓝色的眼睛上下扫视着这个,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让他兴致高涨的日本人,感兴趣到根本没有开口的打算。
“啊!”最终还是迷弟勇利打破了这份沉默,源于他乱看的眼神瞄到了一旁茶几上一直在刷存在感的,蓝色的物什。
“这是我做的那个护身符吗!”
“whoa!勇利眼神真好。”维克托放下可可,顺手把护身符拿起来,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拨弄着上面绣着“御守”字样的部分,朝着对方曲着手指晃荡了几下,“在GPF大奖赛后从你的父母那里拿到的,勇利手制的吗,你手真巧!”他顺便联想了一下自己家乡一众比自己更孔武有力的女性代表,忍不住皱了个眉把她们轰出了脑袋——手艺恐怕连勇利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上。
“是吗……维克托,收到了啊……”
听到男人毫不避讳的承认和夸奖,勇利不知所措地眨了好几下眼睛,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
维克托几乎是瞬间就看愣了。
他不是很能理解日本人的腼腆和内敛,但这并不妨碍他看见勇利突然释然时候露出的微笑——他眼角下垂,半阖的眼睛像是敛住了很多很多星辰光点,挺巧的鼻子红彤彤的,下面是饱满的嘴唇,颜色……
他赶紧使劲摇了下头。
Oh,大名鼎鼎的维克托被迷弟迷住了这怎么行。
他看向已经恢复平静并歪头表示“发生什么了?”的勇利,突然分不清到底谁才是最擅长撩人的那一方,伸手把可可往对方那里推了一点,用维克多式的口吻催促:“勇利,可可都放很久了,快喝掉啦。之后我把杯子放到洗碗机里去……”
话音未落就看见胜生勇利面带紧张的神情赶紧去抓杯子的把手,活像是抓救命稻草那样,还附带着“啊啊啊好的好的我马上喝给我三秒我就能喝完”的蚊子音碎碎念——
却扑了个空。
“咦?”维克托猛地站了起来,惊讶地看着杯子的方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但确实,勇利的手呈抓握姿势就那样直直地穿透了洁白的杯体,真正意义上的扑了个空。
但胜生勇利就好像早就预料到了这样的情况,只是小小地“啊”了一声,没给对方几秒反应的时间,就使劲把手压回了跪坐的膝盖上,迅速地低下头任凭黑色的刘海盖过他所有的表情。
屋内又一下子安静下来了,但这次的沉默不带有先前那样调笑的气氛,维克托几乎感觉是外面的大雪把这里所有的空气都冻结起来了一样,这样突兀的对话中断让维克托忍不住张了张嘴,但因为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选择了噤声思索。
但唯一和先前一样的,仍然是出声打破沉默的勇利。
他抬头,仍然带着小心翼翼的笑容,伸手朝向银发的俄罗斯男人,视线放在了指尖上,重复了一遍维克托走出厨房时候的场景,专注地凝视着。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胜生勇利才把黑色的瞳仁转过来。
“维克托。”勇利犹豫了一会儿开口,“你看得见我吗?”
天知道他花了多大力气才没有冲过去抱抱这个初次见面却格外害羞又可爱的小迷弟,但现在维克托强迫自己站在原地,迅速地给了对方一个肯定的回答。
继而勇利闪烁了一下眼神,笑容逐渐黯淡下去。
“但是我看不见自己……”他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表情完全垮了下来,“我也抓不到杯子,维克托醒的时候还被我没有脚的样子吓到了,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你,但我这个样子,我……”
勇利絮絮叨叨的话语突然之间带上了点绝望的意味在里面。
“我其实死了啊,维克托。”
这场由勇利的意愿而起手的,相遇的篇章,也总算在勇利的手下,打上了一个沉重的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