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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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维克托×灵体勇利,微小幅度年龄操作

大概……大概是小甜饼,天知道我多想写大长篇←并没有这个耐心

我爱维勇,我更爱勇利,但他们属于小花滑,属于我的只有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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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是真的维克托吗!”

“你是……”

前花滑界王子维克托·尼基甫洛夫躺在自家舒适的沙发上,狐疑地看着跪坐在一边显然没有双脚的黑发男人,再看看手上揣着的蓝色护身符角落纹下的四个小字,接着开口:“胜生……勇利?”

继而他就看见了对方一双闪闪发亮的棕黑色的眼睛里,像是有星辰闪烁。

 

 

事情要从三个月前,维克托拿到那个护身符的时候开始算起。

当时他结束了作为花滑选手的最后一役,以3.36分之差与冠军失之交臂的他无暇顾及教练雅科夫的关照和说教,强颜欢笑地向今年获得冠军的新面孔祝贺,然后在媒体面前抛出了退役这颗炸弹后,在无数闪光灯和话筒的簇拥下黯然离场。

已经28岁了的维克托无疑早已是花滑界的一名老将,体力大幅下降的时期压迫下,节目中的三个四周跳只无失误地拿下了前两个,再加上联合旋转的失败,让他即便是再用心表演分拿的再高,也无法再触及冠军的宝座。

离开赛后访谈区,维克托拒绝了教练的搭车邀请,只独自一人走在黑暗的地下停车场里,打算绕条不被人打扰的远路回家。

“是维克托先生吗!”

彼时正心情极差的维克托完全无法整理脸上的疲惫和烦躁,他估摸着又是哪个一路追过来的迷妹,正打定主意拒绝对方任何的邀约,一回头却看到了一对气喘吁吁的中年夫妇。

心情再差也是个俄罗斯绅士的维克托站住脚跟,开口问着:“我是,请问二位有什么事吗?”

“真的是维克托先生啊!!”

“是的。”为了掩饰疲惫维克托选择眯上了眼睛伪装一下笑容。

“这么突然出声打扰很冒犯,我叫胜生宽子。”中年女人慌忙地稳住气息自我介绍,一只手在随身的包里翻找着什么,“但——但是我们的孩子是您的忠实粉丝!”

看吧,还是迷妹,不过就是他们的父母而已。维克托这么想,嘴上却选择了沉默。

直到对方从包里找出一枚湖蓝色的护身符,维克托都没有太大的表现,更是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这是他亲手做的。希望您能收下。”宽子殷切地伸着手,看向银发的前花滑皇帝,“他喜欢您的表演,喜欢您已经有十多年了……”

且不说在只拿了亚军的自己面前,这么突兀的赠礼是不是合适,退一万步讲,自己不来却让已经年老的父母来送这份礼,即便是害羞,维克托也没有半点想要正视那位迷妹的想法——他悻悻地接过那枚护身符握在手里,在道谢之后忍不住问出口:

“那么,令媛为什么不自己来送呢,这么让你们受累真的好吗?”

胜生宽子猝然低下头再也不愿让对方看见自己的神色,一旁丈夫模样的中年男人忙不迭地补足:“勇利……他在上个月车祸里伤到了头部,之后一直没有转醒。”他显然局促不安地一只手放在身旁搓弄着裤缝,一只手搭在妻子背上试图安慰她,“我们只是来帮他完成心愿的……您看,我们其实也不懂花样滑冰这个运动,只是来这里替儿子传达他的祝福。”

“Oh……”

看着眼前悲伤的胜生夫妇,维克托在心里懊恼地锤了自己一拳。

不过听这位父亲的语气,那应该是个小迷弟。

他先前心里的错误斥责,让维克托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小迷弟的好奇度和罪恶感提高了那么一点,放在手里的护身符也像是烧起来了一样灼着他的手心。

胜生勇利……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得不承认他很久很久没有拥有过这种几乎有些背德的期盼感了。

之后维克托依旧绅士地为两位喊了到宾馆的车,送别后匆匆回到自己的家,也把包里有个护身符那么一回事忘得一干二净,心理和身体上的压力让他趴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宅在家三个月时长的维克托才刚刚想起来护身符这回事,从包里拿出那个小小的蓝色玩意儿,他一下子躺倒在沙发上,用食指牵着上面小小的红色丝线把它吊在半空中仔细端详。

其实就是随处可见的那么一个普通的日式护身符,但是全出自于一个关注了自己十余年的男生的手下,让它每一处的线脚都显得那么不普通。

“要不要去日本看看呢……”他胡乱翻身把脸压在绵软的沙发里,“之前也没好好向他们道歉……”

这么想着想着,还没得出个结论呢,维克托就又睡死过去。再一次醒的时候是被自家马卡钦的狂吠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觉得可能因为是马卡钦的饭点过去了,他摆摆手想把贵宾犬挥开示意自己知道了,结果根本什么都没碰到,却听见空气里传来一声轻小的惊叫声。

陌生男性的声音让维克托马上清醒了,他快速撑起身体打算看一眼那到底是谁,刚抬头就掉进了一汪棕黑色的旋涡里。

维克托停下了动作,犹豫地看了一眼护身符,仍然有些将信将疑。

“胜生……勇利?”

然后他喊出了这个将会和他牵绊一生的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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